牛牛可乖了，喝饮料也就喝一杯，再给他倒他也不要了，问他还要喝吗？他说‘不喝了’。”
下午6点多，宝妈发来视频通话，我跟牛牛聊天，牛牛问我：“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内蒙古？”
我回答：“爸爸最近就不回内蒙了，过几天，妈妈就带你和姥姥和小姨回北京了，等你回北京后，爸爸陪你玩。”
隔一会儿，牛牛嘴巴靠近手机屏幕，亲我几口，哈哈。牛牛在沙发上蹦跶，乐此不疲。
宝妈说：“姥姥家的沙发下面有弹簧，弹性好。”
宝妈吃香瓜，喂牛牛吃几口。
牛牛喊：“讲书。”
我上楼，把西游记绘本、洞洞书都摆在床上，他说：“讲洞洞书。”
我就从毛毛虫那本书开始讲，没讲一会儿，他就喊：“不讲书了。打僵尸。”
我下楼拿出僵尸、射手和球球，在沙发上摆好，给他看打僵尸。
晚上10点多，宝妈发来消息说：“打雷了，俺们准备睡觉了，牛牛今天只看了一个小时动画片，就主动要求关机了，可太懂事了，我儿子。”
宝妈发来语音，牛牛讲：“爸爸早点睡觉。”
停顿几秒，宝妈问他：“不说啦？”
过两秒，牛牛慢悠悠地像是商量的口气说：“爸爸，你赶紧睡觉吧。”
可能他真是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