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，妈妈为啥总是气爸爸呢？”
我没有直接告诉牛牛实际情况是爸爸总是惹妈妈生气。我说：“等妈妈回来你好好问问她。”这几天他每天都问我一遍，太可爱了。这话要是被宝妈回来后听到了，还不得被气得抓狂，肯定得追着我揍，“又是你教他说的吧？”
我带他上楼睡觉，让他端着他的小汽车餐盒，里面装了奥特曼和小跑车。
他要我给讲书，他把霸王龙的书和小绘本从柜子上拿下来，没拿住掉地板上几本，我给捡起来。主卧的灯关了，卫生间的灯他不让关，有点暗，看不太清楚绘本的文字，我就大概讲讲，又讲“白雪公主”、“美女和野兽”。
牛牛说：“我要吃饼干。”
我说：“太晚了，明天吃吧。”
他又说：“要吃糖。”
我说：“不行。”
他就要吭叽，我服了。我说：“你在床上看书，爸爸去拿。”
他还是跟着我下楼了，我拿了两块，给他吃了一块，他没要另一块。我哄他睡觉。
半夜，我醒来晚点，发现褥子被他尿湿一大片，他的线衣没有湿，我把他抱到我这边，给他把尿没尿，盖上毯子，被他蹬了，再盖，又蹬了。等他睡熟了，再盖。
3点多再把尿，用手机手电筒照亮，他说不尿，我关了手电筒，他吭叽要开卫生间灯，我只好打开。他坐起来，闭着眼睛睡，我把他放倒，他又坐起来，我搂着他，我的脸贴着他的脸，等他睡一会儿再放倒他，给他盖了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