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“叮当”声响,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喊声。付战抬眼望去,只见一群人正热火朝天地开山。
祁翠翠兴奋得眼睛发亮,高兴地指着开山队伍中的一个大汉道:“那是我爹爹!”付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一个赤膊大汉,古铜色的肌肤上挂满汗珠,正奋力抡着一柄大锤。每一下挥动,肌肉便紧绷隆起,充满力量感。一个妇女手扶着钎子,身姿虽单薄,却稳稳地站在那里,那妇女正是祁妇人。大锤精准地落在钎子上,发出清脆的“叮当”声,在山谷中回荡。
在山边一处略微平坦的空地上,有几个妇女正围坐在几个热气腾腾的水壶旁边专注地烧着水。壶口不断冒出白色的水汽,袅袅上升,逐渐弥漫开来,将这些妇女们的面容遮掩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不远处的路边,另有几名妇女笔直地站立着,双手叉腰,扯开嗓门大声地喊起了号子:“开山锤,叮当响啊!叮当响啊!加油干哪!荒地变良田啊!变良田啊!”这号子声犹如黄钟大吕一般,清脆响亮、质朴无华却又充满力量感。它在山谷间回荡着,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,能够穿透人们的耳膜直抵内心深处,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一振,心中涌起一股蓬勃向上的干劲儿来。
祁翠翠再也按捺不住,大声喊道:“爹爹!”祁大年夫妇听到喊声,手中的锤子猛地一顿,抬眼望去,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女儿回来了。祁大年忙放下锤子,拉着祁妇人快步走到在向筐子里装石头的老人身边,激动地说:“爹!你孙女回来了!”
那老头子缓缓直起腰,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,向翠儿的方向望去。果然,看见翠儿正欢快地向他跑来,那熟悉的身影让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开了笑容。
付战看着这一幕,心中不禁动容。他身旁的侍卫们也被这温馨而充满活力的场景感染,原本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祁翠翠跑到家人面前,眼眶泛红,和家人们紧紧相拥。祁大年看着女儿身后的付战一行人,虽不知他们身份,但从那不凡的气度也猜出定非寻常人,忙恭敬地行礼。
付战走上前,温和地说道:“不必多礼。我一路行来,见你们如此辛勤劳作,实感敬佩。为何要如此费力开山呢?”
祁大年挠挠头,憨厚地说:“回大人的话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