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?”
高层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冷汗都出来了。
这件事说来也挺简单的,无非就是背后说些陈知南的私事,以前是说他私生活混乱,前段时间则是说他病得快死了,最近么,就都在议论陈知南要嫁到任家的事,说他被标记后过不了多久,陈知南名下的那些资产就都要改姓任了。
问题是这会儿谁敢在陈知南本人面前说这些话?
那不是找死吗!
这些破事陈知南心里跟明镜似得,今天找他们来主要也是为了敲打。他两根手指曲着撑着下巴,似笑非笑道:“说不出来?看来你们对下层人员的关心还不够啊。”
这个台阶一递,大家纷纷表示往后会给下属更多“关心”,绝不再让陈总操心这些小事。
人走了以后,陈知南向后靠近老板椅里,正给自己点烟呢,手机响起,拿起来一看,是付钦。
他一手给自己点烟,一手滑开接听:“付主任有何贵干?”
“知南,”付钦小声道:“梁钰从加拿大回来了,听说了你的婚事,要我拿份请柬给他,这……”
陈知南笑了笑:“拿给他呗,这点小事还用得着请示我么。”
付钦道:“我这不是怕你不想见他嘛。”
陈知南仰起头,朝半空中吐了个烟圈,轻笑道:“我不想见的人多了,差这一个么。”
付钦叹了口气,转移话题道:“任家那边最近怎么样?没反悔吧。”
陈知南道:“当然没有,怎么这么问?”
“没办法,那小少爷看着太不安分了,这样的小孩都一天一个念头的,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?”付钦道:“都好就行,请柬我拿给梁钰了啊。”
陈知南“嗯”了声,两人又随口聊了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