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弟子,也还是有着根本上的差距。
不过像江赦这种因为师尊地位极高,座下又只有一名亲传弟子,于是被强行扔过来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。
当然,在台会进行到第三天,江赦如法炮制地掐“死”第三个对手时,对谢允当年收徒一事颇有异议的那点声音已完全消失了。
绝对的实力,纯粹的碾压。
不夸张的说,不止参赛选手,就连很多观赛的长老都忌惮了他,如此拔尖的实力,金丹期?就是化神期也不一定能这么厉害!
谢允这徒弟究竟是什么来头?
“欺负些小孩还得意起来了。”天阙阁内,谢允倚在软榻上,一手捏着剑谱,另一手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江赦的头发:“还要夸要赏?”
江赦抱着谢允的腰,枕在他胸前,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腰间玉笛上的红穗:“我今年才二十一,不也是个小孩么?”
“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。”谢允目光从剑谱上移开,弯了弯唇。
江赦抬眼,与他对视,明亮的眼中盛满了笑意,下一刻,他撑起身,向上移了一点,吻住了谢允的唇。
缠绵片刻,他抵着谢允的唇,把玩红穗的手指已移到了谢允的胸口:“师尊,赏我?”
“唔……”谢允不知被他碰到了哪儿,皱起眉,手中捏剑谱扬起,想要抽下来,却被江赦早有预料地握住了手腕。
“别看那些剑谱了,”江赦调了位置,彻底地压在了谢允身上:“多看看我不好么?”
在这档事上,谢真人永远比不过他的徒弟。谢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,舌尖都有些发疼,眼角红红的,只能用空着的那只手用力揪了江赦耳朵一下:“你这些年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把戏!”
“从哪儿都没学过。”江赦压着嗓子:“我心里只有师尊一个……”
谢允手中的剑谱被他收了,随意扔到一旁。谢允皱眉:“你……嗯……”他低头看了眼江赦的手:“你后面要配合麟剑修炼,燕回剑法便不再适合你,我为了你在想新的剑法,怎么你还……”
不领情三个字被江赦吞进了嘴里。
自从两人心意相通后,几乎每天江赦都会用各种方法缠着他要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