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唐,更多的却是好笑和无奈。
“我亲手抚养你长大,你在我心中,只是个小辈,再无其他。”谢允说:“今日之事,我权当没发生过,你也不要再提了。”
江赦面色发白,神情中却带了几分果然如此的苦涩,点点头,又看了谢允一眼,眼神恋恋。
几秒后,他仿佛还是没能克制住心中的爱意,小声道:“师尊,我真的喜欢你。”
谢允沉下脸,瞪了他一眼,江赦低头,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。
谢允以为这件事,到这里,就算结束了。
却不想江赦根本没有放弃那些想法。练剑时,会突然冒出来一句:师尊,我心悦你。做课业时,会冷不丁说上一句:师尊,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?
谢允每次拒绝他,江赦都会做出一副可怜又落寞的模样,活像一只被踢了的小狗崽。
直到有一日,颂海阔为了宗门事务过来找他,照例被江赦挤兑了几番,哭笑不得,对谢允说了句:“师兄,你这徒儿不会是喜欢你吧。”
谢允动作一顿,心道江赦这混小子,真是越发无法无天,做得连他人都看出来了。面无表情道:“小孩子不懂事,师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颂海阔却道:“他今年已二十三了,早过了通晓人事的年纪。放在普通人家,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,真还是个小孩子么?”
谢允看向他,眉头蹙着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颂海阔苦笑:“师兄,往常每每有人向你求道侣,你都是回绝后再不见面。就算再见面,也冷漠至极,连一个眼神都欠奉,将那人当做路人一般对待。师侄应当也向你表明心意了吧?我看得出来。可师兄你对他的态度,却是完全不同的。”
谢允一怔,皱眉:“他毕竟是我的徒弟。”
“若当你徒弟的不是江赦,师兄你也会这般对他吗?”
谢允冷冷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我的徒弟不是江赦还能是谁?与其在这说这些胡话,还不如回去你的宗主殿,把积下的事务都处理干净!”
颂海阔见他动怒,连忙告饶,匆匆离开了。
江赦在外面练剑,见颂海阔离开,立马溜进聆月阁。
他看谢允眉眼间犹带怒意,不由上前道:“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