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要去医院之前，必须先给聋老太太清理这些污秽之物。易中海见状，毫不犹豫地转身对着身后的几位大妈喊道：“你们几位妇人，先和娄小娥一起帮老太太清理一下那些脏东西吧。等清理干净了，我们这些男的再去找个板车，把老太太拉到医院去，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
被易中海点名的那几个妇女大妈顿时叫苦不迭，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，偏偏要犯贱跑过来看热闹。她们看着聋老太太身下那一堆污秽，再闻一闻那不时飘来的刺鼻怪味，只觉得一阵恶心，差点就要吐出来了。
至于娄小娥这边，虽然心中也充满了苦涩，但她这些天一直被聋老太太收留在此处。如果她表现出太过嫌弃的样子，说实话，恐怕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，戳脊梁骨。因此，即使内心感到恶心，娄小娥也只能咬紧牙关，硬着头皮与众人一起清理。
然而，此时此刻的聋老太太，在小人纸的影响下，其病情远非老年痴呆症状的早期或中期那么简单，而是直接跨越到了晚期。而晚期老年痴呆患者的症状表现则更为严重，他们的精神行为会出现极大的异常，不仅会产生幻觉和妄想症，还会对靠近自己的人产生被害妄想。就在二大妈和三大妈两人准备给聋老太太清理下身污秽的时候，这样的情况发生了。
这聋老太太心里正犯嘀咕呢，这些人到底想干啥？莫不是要害我不成？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，突然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，她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，猛地一伸手，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，一把抓起那些污秽之物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“嗖”的一下，直直地朝着那两位大妈的脸上呼了过去。
这一幕实在是太突然了，以至于清理队伍里的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，完全愣住了，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。而那两位大妈呢，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“袭击”打得措手不及，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，紧接着，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。
“呕……”
“哇……”
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，这两位大妈终于回过神来，她们惊恐地发现，自己的脸上竟然沾满了那些恶心的污秽，而且还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进了嘴里。那味道，简直比吃了一只死老鼠还要难受百倍！
“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