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我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又有何不妥之处呢?因此,这件事情咱们谁都不必指责对方是谁的过错,反正我姐姐替我前往何家沟通协商,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啦!”
“好啦,京如啊,你就别再多嘴啦!”此时此刻,秦淮如眼见着两位大爷脸上已浮现出些许不悦之色,急忙伸手拽住仍欲继续与人争论不休的秦京如,并向其连连使眼色示意。
秦京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,不再坚持己见。她心里清楚得很,如果再不知收敛地将话讲下去,恐怕真有可能惹恼众人,甚至被驱逐出门也未可知。毕竟,自己一心想要嫁到城里来,在此关键时刻万万不可行差踏错。
反观易中海这边,他心中着实气恼不已。原本计划着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,怎料这个从乡下进城的丫头如此不听话,完全不遵循他所设定的路线行事。然而,相较于易中海的恼怒,此时更为愤怒的当属阎埠贵了。只见阎埠贵嘴巴张合数次,却愣是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回击对方。
原来,阎埠贵本打着如意算盘,想趁着眼下这个时机,看看能否成功地将彩礼钱压低至五元。可如今看来,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怕是微乎其微喽!
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置之不理啊!这个儿媳妇一定得娶回家才行,否则一旦这件事传扬出去,那可真是丢尽了脸面呀!而且就算心里有再多的苦楚,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,默默地往肚子里咽下去。毕竟,谁让对方是堂堂一局之长呢?自己哪里敢、又怎么会如此不知死活地直接去找那位何局长理论讨个说法呢?
倘若真要那么做了,他可以想象得到,他们阎家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!况且仔细想想,这件事情说到底确实跟人家何局长毫无关系。完完全全是他们阎家和那个名叫秦京如的女人所犯下的过错导致的。
正因如此,事已至此,当下唯一有可能稍稍挽回一点颜面的途径,便唯有将那秦京如风风光光地迎娶进家门这一办法了。
故而,阎埠贵先是轻轻地咳嗽了几声,随后目光扫过一旁仿佛置身事外、双手一摊不再过问此事的易中海后,便默默地转过头来,满脸诚恳地看向秦京如,缓缓开口言道:“京如啊,这件事儿确实是咱老阎家有错在先,可如今事情已然演变到了这般地步,想必你也是亲眼所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