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朝着姚珍珠恭敬道:
“王爷在里面,少夫人请。”
沈怀谦生怕不让他进去似的,忙上前搀扶着姚珍珠,一道走了进去。
秦归鸿和秦晚意没动,继续留在门口值守。
拾芜也没动,乖乖站在秦归鸿身边。
似想到什么,抬头看着他。
明明是很清澈干净的眼眸,秦归鸿总被看得面红耳赤。
他柔哄的道:“你是对的。”
指的是她刚刚尽职护主,不给秦晚意留面子的事。
拾芜便咧了咧嘴。
她就知道,他是懂她的。
因秦归鸿说过,让她多笑,笑起来才可爱好看。
于是,她一直在练习。
可主子说,笑由心生,心里幸福了,笑容自然流露。
拾芜此刻,好像有些懂了。
于是,嘴角咧的更大,像朵迎着太阳摇摆快乐的向日葵。
秦晚意莫名其妙,问她哥:“她刚刚连个表情都没有,二哥你就知道她要说什么?”
秦归鸿挑眉,“她哪里没表情?明明很生动,眼睛会说话,是你自己愚笨而已。”
秦晚意:“服了。”
还说什么不合适,明明般配的不能再般配了。
锁死吧。
她认命了。
这辈子和拾芜,都不可能分出高下了。
……
不过数月,再见姚珍珠,衡山王心境复杂难言。
上次在江都,他只觉得她是个有魄力有想法的女人。
能在商界搅动风云,有一定的凝聚力罢了。
即便觉得她可用,她所主导的‘货郎行者’也很有价值,他依旧没有太过重视。
直到年前,收到她更详细的计划,他才有几分动心。
可他也只是承诺协助,保她全身而退。
如今想来,衡山王觉得,自己确实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——他骨子里,还是小觑女人的,
即便他心里爱慕的人,就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女子。
又或者说,在他心里,除了嘉容长公主,不可能再有女子强大聪慧过男人。
以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