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珍珠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
但不重要。
她尊重任何人的选择,更尊重自己的感受和决择。
每个人都有苦衷。
所以,别人就一定要谅解和配合吗?
如果她肩上没有那么多的责任,没有血海深仇,只是嫁夫谋生,兴许可以花些心思去配合丈夫的喜好。
可眼下,她有太多事要做。
每一件都比儿女情长更为重要。
“玉佩我先收着,这件事,你暂且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。”
姚珍珠顿了顿,又望着菱歌儿道:“我们一定会有机会替虞娘申冤的。”
菱歌儿鼻子一酸,险些掉泪。
……
太守府。
霍汉林凝着眉,“贤亲王也去了?”
霍长隆道:“说是一早就约好的,可我瞧着,他到的时机也太巧了。”
霍汉林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阴冷。
“不管巧不巧,官大一级压死人,他毕竟是皇亲国戚,总得给他几分面子。沈家也正是清楚这一点,才使尽手段的讨好拉拢。”
但不得不说,这步棋走的极妙。
霍长隆向来狂妄,不屑道:“他若是识相,咱们自然以礼相待,若是不识相……就让他有来无回!”
他眼里闪过的狠厉,令霍汉林微微眯起眼睛,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:“眼下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,你行事要谨慎些,别让他抓到什么把柄。”
霍长隆恭敬地应道:“儿子明白。”
霍汉林还是不死心,“当真没有发现?”
霍长隆懒得重复,示意霍子山上前回话。
霍子山忙弓着腰上前,“回太守大人,属下将沈府上上下下又仔细搜查了一遍,确实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意料之内的结果。
早在沈庭轩入狱时,沈家就已经被反反复复搜查过。
可霍汉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霍长隆不懂他到底想要什么,拧眉问道:“那十四姨还找不找?”
霍汉林冷笑了声:“她会乖乖回来的。”
无论是猫是狗,还是只不小心从笼子里飞出去的鸟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