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歌儿本就没什么心思。
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。
可沈怀谦却在这时,带着银票来了。
菱歌儿隐隐感觉很不妙,有些忐忑地问道:“公子,这是什么意思呀?”
沈怀谦长腿一伸,躺在软椅上,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,说着心酸不已的话。
“有了孩子,我这个工具人就没用了呗。”
他扭头问菱歌儿,“本公子自由了,你开心吗?”
菱歌儿脚趾抓紧,又傻傻地问:“公子,什么意思呀?”
沈怀谦收回视线,想了想,似下了决心。
“本来就答应了要纳你为妾的,之前阻力太多,我没办法。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姚珍珠巴不得我滚的越远越好,我又何必再自讨没趣呢。”
“她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等纳妾文书一过,日后,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来你这里,喝茶,听曲儿,过回原来的快活日子……”
菱歌儿捏在手里的手绢绞紧,后背因惊恐而窜起一层冷汗。
问题是,她敢留吗?
底气是什么?
菱歌儿努力让自己镇定。
她红唇轻咬,一双眼水汪汪地看着沈怀谦,带着几分期冀地问道:“公子对我,可有真心?”
沈怀谦愣了愣,不太自然地别过脸去。
真心有,但肯定不是她所想要的那种。
他说:“我以为你要的不是这个……但你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,亦不会……不会欺负你。”
反正她目前无处可去。
待将来,若她想走,他一定成全。
沈怀谦承认,自己是有点渣……他也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。
菱歌儿苦笑:“是,对我们这种人来说,确实是奢望。但是公子,少夫人她不同,沈家现在从上到下唯她是从,我一个妾室……如何自处?”
若有几分真心支撑,至少还能心安理得地留下。
可她明知,沈怀谦纳她为妾,是因心中郁结,是为和另外一个女人赌气,她如何敢?
真想纳妾,大可先占有她的身子。
谁家后宅不是这样?
什么纳妾文书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