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新上任的州牧大人,京都来的贤亲王。”
沈庭生一腔惊震卡在脸上。
“您,您知道?”
老夫人说:“是珍珠知道,不然,你以为沈府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摆家宴?”
说难听点,哪个妇人不怀孕?
怀孕不是很正常吗?
顶多她们去看看,关怀关怀。
没有哪家会专门为女子怀孕大摆家宴的吧?
沈庭生默了默,“怪不得……”
他是说有点夸张。
还以为这就是财神爷的特殊对待呢。
“也就是说,她不仅知道贵客的身份,还演这么一出,把一个王爷,新上任的州牧,给拉入伙了?”
老夫人慢慢点头,“是呀,她就是做到了。”
看来,一年内让沈家恢复爵位的承诺,绝非大话。
“庭生呀……”
老夫人语声悠长道:“势强不可抗,智者当顺之,这个道理,你懂得的吧?”
沈庭生复杂地点了点头。
他当然懂。
姚珍珠,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厉害。
面对不可抗衡之势,唯有以忠诚为本,以顺从为策,方能保全自身,乃至图谋后计。
图谋……怕也是不敢想的。
好在,此人目前是带着沈家在谋划。
可沈庭生又一想沈怀谦……若日后,人家不想带了呢?
老夫人似能猜到他的想法,“倒也不用太担心,女人一旦有了孩子,心就被拴住……大不了,日后盯着怀谦一些,尽可量的多生几个吧。”
拴牢一点。
沈庭生:“……”
谁能想到,一开始嫌弃人家商贾出身的沈家,会费尽心机的想要把人留住?
这一天,还来得这样快。
……
海棠居。
元氏苦口婆心:“怀孕初期,最忌同房,你俩都年轻,血气方刚。这种时候,只能避着,你懂事一点,听到没有。”
沈怀谦苦笑着摇头,“娘,你不懂……”
不是这些问题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说,元氏才会懂,他和姚珍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