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珍珠反应了下,温柔道:“夫君去吧。”
话落,看了初宜一眼。
初宜便不情不愿地将钱袋子递给沈怀谦。
沈怀谦愣了愣,便知她误会了自己。
心里不由苦笑。
也是他自己脑子有问题,竟觉得她会需要他,进而使小女人性子挽留他……
怎么可能?
猪能飞上天,这种事都不可能发生。
还不如误会呢。
沈怀谦犹豫了下,到底还是接了过来,故意道:“夫人放心,我会早些回家的。”
望着他和友人开心地进了酒楼,初宜有些不高兴。
“还以为姑爷有所长进呢……”
姚珍珠淡道:“人各有志,不必妄议。”
初宜抿抿唇,“知道了,小姐。”
……
一晃,快三个月不见。
顾宴清瘦了许多,也黑了许多,五官更显立体,不笑时,看着有些凌厉的凶。
沈怀谦二话不说,上前抱住他。
“顾兄。”
顾宴清嗓音有些哑:“沈兄。”
沈怀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“怎么就……回来了呢?”
“咳!”
方可为轻咳一声:“先坐下,坐下慢慢说。”
酒过两盅,沈怀谦才知,就在他们去江都时,顾诚被下狱了。
罪名是滥用职权。
“荒谬!”
沈怀谦气得一拍桌子,“当真以为,这天下是他霍家的了吗?!顺者昌,逆者亡,还有何天理王法!”
方可为急道:“你小声点。”
顾宴清笑的嘲讽又苦楚,“天理,王法……还不如讲个笑话。”
他看向沈怀谦,举杯道:“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你当初的痛苦无奈了……从前种种,对不住了。”
话落,将酒一饮而尽。
这世间哪来的感同身受,除非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但沈怀谦一点不觉得痛快。
他要这感同身受做什么?
沈怀谦摆摆手,“说那些做甚,现在最要紧的是,得想想办法,将顾大人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