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睡到午时才起,所以午时才知道吧。”
霍子山再问:“前晚,可有听到什么动静?”
姚春生想了想,摇头:“我一直在书房看书看到很晚,没有听到任何动静。”
和姚百万与姚家仆人,包括酒窖那边的帮工说的都能对上。
“官爷,我爹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姚春生问。
霍子山还是市丞时,来过姚家几次,对姚春生并不陌生。
他摸摸姚春生的头,幽幽道:“那谁知道。”
被行刺的可是太守之子。
是南州的活阎王。
偏偏驴车是姚家的。
偏偏是姚家……
这谁说得清?
霍长隆要是真发起疯来,姚家有没有罪,重要吗?
目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,姚春生双拳握紧,用力揉了揉眼睛。
他不能哭。
爹在牢里,长姐不在家,二姐又病重。
他是家里的男子汉。
他得守好这个家。
姚春生跑着去关门,祈白拿着药走了进来。
“都怪你出的馊主意!”
姚春生推了祈白一下,迁怒道:“我爹现在回不来了,你满意了吧!”
祈白抿紧了唇,脸色有些苍白。
他不觉得自己的提议有错。
那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。
可这世道,最讲不了的就是对错。
“先照顾好你二姐,我……我改日再来。”
祈白将药塞给春生,朝玉珠房间看了眼,转身回了隔壁。
见卢妈妈正在收拾东西,祈白愣愣地看向祈老夫人。
祈老夫人轻叹:“趁着还没惹人注意,走吧,继续走吧。”
祈白眼睫毛颤了颤。
祈老夫人语气又坚定了些:“你可以交朋友,但容易招惹是非的,不行。”
本以为住在这里,等于是一滴水融进了池塘里。
可惜,这池塘里有鱼儿太不安分。
……
隔壁姚家。
祈白刚走,程意礼就来了。
姚春生一见他,再也忍不住地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