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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霜翎自己招供,否则,霍长隆查不到沈家头上去。
沈怀谦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他当然相信她。
所以,他担心的不是沈家,是她。
可又能如何呢?
他什么忙也帮不上。
沈怀谦想了想,开始默默收拾东西。
姚珍珠趁机叫来沈庭箫,交待了后续事宜。
那么多粮,不能全部运回南州,更不能引人注意。
得往南州的方向,找安全稳当的地方,分批存放。
还把沈怀瑾也留了下来。
这其中,自有人接应和安排。
沈庭箫其实很想问,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,可一想,又觉得问的幼稚。
他便自己猜。
姚珍珠许就是需要一个沈家人出面吧。
一方面,不动声色地展显她的实力,让沈家不敢小看。
另一方面,是将沈家绑紧,承担相应的风险。
总之,有脑子的人做事,逻辑都不一般。
问多了,只会显得自己很蠢。
至于他们为何要急着赶回南州,姚珍珠只说有事要处理。
沈庭箫仔细观察了下,大侄儿沈怀谦这一趟,仿佛变了个人似的。
竟也乖的像头羊,指东向东,指西向西。
沈庭箫心里愈发肯定,妥了。
以后沈家有真正的主人了。
……
南州。
姚百万去报官后,立即就被官府扣了下来。
随后,霍子山亲自带人上门,里里外外的将姚家查了个底朝天。
姚玉珠风寒发热,浑身又起疹子,模样看着格外吓人。
审问的官兵,只远远问了几句话,便嫌弃地拿手扇着空气退了出去。
院子里,霍子山坐在一摇椅上,问姚春生。
“那驴车真是你家的?”
姚春生一派天真模样,“我爹说是就是吧,我家有好几辆驴车,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辆。”
霍子山又问:“丢了为何不马上报官?”
姚春生说:“我哪儿知道,我爹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