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珍珠笑笑,掏出几张银票,压在桌上。
“我押拾芜赢。”
拾芜眼睛亮亮地看了眼姚珍珠,嘴角不太自然地扯了扯。
秦晚意轻哼:“嫂嫂可别后悔。”
话落,瞪向沈怀谦:“你呢?你押谁?”
沈怀谦笑:“我是庄家。”
关键还穷,没啥拿得出手的。
在秦晚意的目光扫来时,秦归鸿自觉道:“我押晚意。”
大家本觉得很荒唐,但姚珍珠带头参与,好像意义又不一样了。
初宜仇九押拾芜,秦夫人,其一子一女,还有秦家下人都押的秦晚意。
就连秦老夫人都来凑热闹,押了晚意。
其实泾渭分明,各占一边,但又不觉得生疏。
正要开始,关钊来了。
“我押晚意!”
说着,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摆在桌上,目光灼热地朝秦晚意扬扬下巴。
“到底是客,手下留点情,别让人哭着走。”
秦晚意白他一眼,嘴角却没能压住。
这话她爱听。
打个架,搞这么多花样。
拾芜表示不理解。
等的都快睡着了。
终于,沈怀谦一声令下,比试正式开始。
恢复功力的秦晚意,如野兽出笼,一套鞭法甩的行云流水,虎虎生威。
拾芜嘴唇紧抿,眉眼冷冽。
没什么章法,只见招拆招。
两人一时不相上下。
秦归鸿目光不自觉地被拾芜吸引,低声问姚珍珠。
“这丫头……是不是经历了很多事?”
姚珍珠将拾芜身世道来。
其实她对拾芜的过去,也不了解。
斗兽场还没关之前,她在姚记酒窖的角落里发现了鲜血淋淋,浑身没一处好肉的拾芜。
花了很多钱,用了很多时间,才将人救活。
那时的拾芜,双眼空洞无神,像两潭死水,深不见底,藏着无尽的恐惧与茫然。
后来,姚珍珠给她起了名。
耐心教她衣食住行,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