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十分了解真正的自己。
反正,事情已经这样。
他确实没有娶她的心思,但又确实希望她能如愿以偿地展翅高飞。
这样,他在垂垂老矣,或是生命尽头,回顾平生时,至少有过高光一刻吧。
菱歌儿也笑起来:“是那些姐姐们教我的,人活着,就避免不了自私,狭隘,懦弱,甚至阴暗……但我们的目的,终究是想走向光明呀!所以,经历过什么都不用怕,要学着把它们踩在脚下,当垫脚石,助自己一点点的爬上去,爬向光明。”
沈怀谦再次震惊,“哟豁,可以呀!说的挺好。”
可是谈何容易。
菱歌儿微微脸红,试探地道:“少夫人很厉害的……能娶到她,是你的福气。”
沈怀谦闭了闭眼,“是很厉害。”
只是这福气,他似乎有点难以消受。
但其实,菱歌儿的意思是,她若去求少夫人,结果会不会更好一些呢?
沈怀谦反应了下,了然一笑:“误会已经造就,可能没那么容易解释……再等等吧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菱歌儿只好歇了心思。
也是,再厉害的女人,在这种事情上,也很难真正大度。
怪她运气不好,遇到的正妻太强。
强到她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。
书香斋。
初宜等了会儿,见沈怀谦还没回来,不高兴地拉着脸。
拾芜打着手势问:“要我去看看吗?”
姚珍珠淡道:“不用,他不会的。”
他赌不起,也不敢。
倒不是她在乎,实在是不愿意在有能力吃独食的情况下,与别人分食。
他若真情难自禁,她祝福成全,收回全部便是。
姚珍珠捏捏初宜的脸,“行了,替我准备沐浴吧。”
为这种事伤神,还不如好好泡个澡。
待她舒舒服服地沐浴完出来时,沈怀谦已经回来了,有些失神地坐在窗边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姚珍珠随口问道:“菱歌姑娘怎么样?严重吗?”
“受了点风寒而已,无碍。”
沈怀谦说着,起身朝她走来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