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是姚家。二叔试试就知道了,能在明年开春谈下家,已经是理想的结果。”
确实是这个理。
都知道姚家有钱,不使劲抬价才怪。
沈庭生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。
对面,沈庭箫终于看完册子。
心里同样大写着佩服二字。
同时,十分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像二爷那样表现的贪婪。
如今看来,想在姚珍珠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是不可能的。
踏踏实实做点事,讨生活,甚至是捞点小油水,问题不大。
既然铺面没那么快见效,田地这块儿是不是就能加大投入呢?
投入越多,总能漏些铜板出来吧。
沈庭箫心下有数,方才清清嗓子,开口道:“带小院的二十亩田地,已基本谈妥,少夫人觉得,可否再追加?”
姚珍珠道:“如有带院子的,再追加五十至一百亩吧。”
她稍稍沉吟:“三叔,挑佃农时,尽量挑些年轻力壮的,会些拳脚的最好……吃食方面不要亏待。但要注意管理,规矩不能乱。”
关键时刻,这些人或许有大用。
在场都不笨,能明白她的意思。
只是没想到,她竟想得如此深远,又如此精明。
既是佃农,又能当护院用,一举两得。
果然是商人,精打细算,算之又算。
在场众人,一个个的默默把心里拨小算盘的手收了回去。
二爷就是个例子,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。
两个大的方向都分工下去了。
姚珍珠又想起件事,“这两年,还算风调雨顺,粮价偏低,尤其是江南一带,比南州要便宜近两成,我打算屯上一批。”
不知为何,在祈家看到的那个‘衡’字,总在她脑子里晃荡。
沈庭箫马上说:“这事我可以去办。”
沈庭生想着自己手里的艰巨任务,识趣地没有逞能。
姚珍珠点了点头,“那就我和二叔,兵分两路,你往江南走,我往江都去。”
屯粮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她想知道江都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。
根据她收到的消息,朝中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