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四季新衣和首饰。
也就是说,省个十两下来一点问题没有。
后来,降到五两,三两,一两,一两没有。
元氏故意不搭腔,就那么意味深长地看着姚珍珠。
装阔也得有个底线。
过了,就显蠢了。
且容易把人的胃口撑大,弄不好,吃你肉吞你骨都收不了场。
姚珍珠则是抬眸看向老夫人,“孙媳才嫁进来,对过往沈家的生活标准了解不多,还是请祖母定夺吧。”
老夫人要说五十两,她都认。
问题是,有脸吗?
老夫人突然被架在了火堆上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就在这时,沈怀谦笑了。
“我们沈家可真厉害,逮住一只羊就使劲儿薅,薅秃了再炖肉吃,吃完骨头还可以喂狗,一点也不浪费。”
说着,他又看了眼几个弟弟。
“看见没,以后娶妻,都得照着这个标准来。你们要有哥哥我这本事,沈家还能吃个几十年。”
老夫人脸都绿了。
其余人默契地把头低下,谁都没吱声。
只沈怀珏懵懂道:“说的我好想喝羊肉汤呀。”
姚珍珠溺宠道:“明日就叫厨房做。”
除外,她也不接话。
气氛怪的让人窒息。
老夫人终是带着些气恼道:“都是一家人,锅里有碗里才有……现在肉已经炖在锅里了,想吃多少自己去挣,我看月例就不必再另外给了。”
啊?
堂厅里,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
姚珍珠笑了笑,“月例虽只是零花钱,却也是家里给的底气,多少不重要,重要的是底气不能少。”
“不如,就依着五两银子来吧,每房都一样。”
“正如老夫人所说,多的,大家都可以挣。”
起码还有五两。
所有人心里松了口气。
也有人愤愤不平,凭什么都一样。
嫡庶能不分吗?
常姨娘房里就母子二人,这也太不公平了!
可再不公平,银子在人家手里捏着,难不成要上手去抢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