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宜落落大方地上前:“在姚家,厨房有五人,两人掌勺,三人打杂,各领相应的月银。除外,五人一起研制的新菜,若得主子喜欢,可赏。若能推向酒楼,菜谱买断价十两,五人可分得六两银。”
也就是和主家四六分。
厨房八人,顾不得规矩,猛地抬头。
老天爷!这事儿还能这么干?
负责打扫杂事的四人急了。
“那我们能干什么?”
初宜微微一笑:“你们能干的事太多了,可伺候好花草,多的可卖,可在后院养鸡鹅,除去主家必用,多的都可卖。”
沈家后院,有个空置的马场。
空着也是空着,养啥不行?
众仆得到启发,纷纷议论开来。
“我们可养兰花,听说贵人都喜欢。”
“我们可利用空余时间做胭脂香料。”
“刺绣我会呀,要真能卖就好了。”
画风有些出人意料。
恍惚间,仿佛身处北岸劳务集市。
当然,老夫人没去过那种地方,但能想象一二,太阳穴便突突直跳。
元氏默默把视线移开。
以商治家,史无前例。
传出去,沈家准保能上史书。
其余众人,心情那叫一个复杂。
所以,姚珍珠用在他们身上和用在下人身上的是同一套。
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挺强。
但是吧……
白花花的银子,谁不想要?
有人默默盘算,自己究竟会什么?
一个下人,都能得月银五两,他们做主子的,不能少吧?
老夫人忍到最后,等所有人走完,才把姚珍珠单独叫去兰馨苑。
元氏趁机去看望好大儿。
沈怀谦已经恢复正常,见锦书又递来一碗药,顿时悲愤莫名。
“你还要给我下药!有你这样当娘的吗?!”
元氏哄道:“之前是母亲错了,放心吧,这药不一样。”
沈怀谦:“哪里不一样?”
元氏神神秘秘地凑近,“能生儿子。”
沈怀谦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