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了?”
海棠迟疑地说:“大公子吩咐,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姚珍珠:“我也不能?”
大公子是这么说的,但海棠不敢承认。
玉竹要精明些,眼珠子一转道:“少夫人自是例外。”
姚珍珠示意初宜和拾芜先守在门口不用跟,她倒要看看了不得的世子爷,又在发什么疯?
床榻由她带来的一大扇三折紫檀木屏风隔在里间。
姚珍珠刚一进去,还没看到人,手腕就突然被捉住。
沈怀谦衣衫不整,面红耳赤地瞪着她,恨恨道:“就这么急不可耐吗?”
居然和他亲娘联起手来给他下药。
为达目的,这么下作的手段也使!
“解药给我!”
姚珍珠懵了一瞬,反应过来,冷静道:“你放开我,我去找母亲。”
“还装!”
如同烈火焚烧,沈怀谦已经失去最后的理智。
只知一股幽香钻入鼻端,冷冽香甜,手心贴着的女人肌肤,温润如玉,神奇地缓解着他身体内那股沸腾难忍的酥痒。
使他情不自禁地想靠近,想占有。
姚珍珠被他滚烫的气息笼罩,呼吸不由凝滞,身体也像着了火似的,莫名发热。
锦书送来的银耳羹,她喝了两口……
沈怀谦的攻势来得太快。
吻的又急又狠,像头饿极了的狼。
姚珍珠疼的嘶一声,理智回笼,猛地将人推开。
“拾芜!”
拾芜踹门而入。
姚珍珠顺手捞起沈怀谦的外衫丢到他身上,吩咐道:“将他捆起来。”
拾芜绝不多问一句,手脚麻利地执行。
初宜跟进来,看得目瞪口呆。
随后搞清楚状况,欲言又止道:“小姐何不顺水推舟?”
姚珍珠脸颊通红,呼吸不稳:“是药三分毒,不宜受孕……去要解药。”
初宜恍然大悟:“小姐说的是。”
万一影响小公子的智力可怎么办?
大夫人太糊涂了!
初宜忙去海棠居,结果院门紧闭,守门的丫头说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