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对任何事物抱有希望。
然而,当他朝他们伸出手时。
那死寂般的眼眸,会迅速燃起光亮。
那是孩童天性中对生存的渴望……
亦是最直击人心的,关于生命的力量。
“你……”
秦归鸿心头不由泛着一股酸涩的柔软。
然而,他刚一开口,拾芜便转身走回了姚珍珠身边。
秦晚意气呼呼:“到底打不打!”
姚珍珠笑的温柔:“好了晚意,我保证,在我们走之前,一定让你们分出胜负,行吗?”
秦晚意这才将鞭子收起来,斜了秦归鸿一眼,颇有些得意地对拾芜说:“还好你没用手抓,我这鞭子可不一般,上面带刺,刺上带毒,虽不至于废了你的手,但也够你受的。”
“起码得痒上几天,脱两层皮。”
“哼!又不是只有你会使毒!”
她这么说,拾芜反而好奇了。
盯着那鞭子看了又看。
想试试。
目光一转,又看着秦归鸿。
比起试毒,她还是更喜欢方才的结果。
那眼神,热烈,直接。
看得秦归鸿一张老脸又红了。
秦晚意眨眨眼,嚷道:“喂!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二哥了吧!”
“秦晚意!”
秦归鸿气急败坏,咬牙切齿。
姚珍珠也好奇地侧过目光看向拾芜。
拾芜眼神懵懵的,摇了摇头。
她不知道。
姚珍珠轻声问:“认识他?”
拾芜想了想,点头,又摇头。
不知道。
不确定。
应该认识,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……
收粮是不可能的了。
江都现在无论是人和物资,只进不出。
每个人心里都明白,这天下,迟早有一乱。
衡山王并非不想反,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。
三天后,姚珍珠决定启程回家。
关于江都,关于秦家,如何说,哪些该说,哪些不该说,大家坐下又商讨了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