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上了马车,被‘押’往秦家。
没想到,事情会是这样的转折。
一路上,沈怀谦都在琢磨姚珍珠的那些话。
问题该来的会来,来了自然有解法。
也许,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。
提前预设,就是提前恐惧,除了给自己双重的痛苦以外,毫无意义。
这些年……他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?
……
一路上,秦晚意还是什么也不说。
沈怀谦若是问急了,她就破口大骂。
“废物!孬种!丢人现眼死纨绔!”
战斗力惊人。
愣是把沈怀谦骂到变形又扭曲。
姚珍珠也不劝,甚至趁着这功夫,小憩了会儿。
直觉秦家是安全的。
他们进城就被人盯上,没有直接带回秦家,应该是下面的人拿不定主意。
秦家,果然和衡山王关系匪浅。
秦晚意很体贴,换成用眼神骂。
沈怀谦竟看懂了。
她说:瞧瞧,你还不如一个女人!你个窝囊废!
沈怀谦翻她一个白眼,甚至得意一笑。
姚珍珠那能是一般女人吗?
可这个女人,现在是他夫人。
他干嘛要和她比?
马车在夜色中,足足行了将近一个时辰,最后在一处僻静小巷里的院子外停下。
秦晚意已经缓了过来,跳下马车,将关钊拦住。
“你就不必进去了吧。”
关钊笑笑:“王爷吩咐,一定要亲自将你们交到秦老夫人手里。”
说着,示意手下去敲门。
沈怀谦这时将姚珍珠扶下来,拾芜朝她比划道:“有人看守,大概十人,都是高手。”
院子里很快亮起来。
秦晚意领着沈怀谦等人走了进去。
是个三进小院,布置的很简单。
院子里,立着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。
借着昏暗光线,隐约可见他一边衣袖是空的,风一吹,微微的晃荡。
秦晚意叫了声:“二哥。”
沈怀谦跟着辩认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