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线略粗,但仍听得出,是个女人。
姚珍珠笑着拉下她面罩,“自己就是朵花,还当那门子的采花大盗。”
果然,面罩下,是张精致小巧的脸。
不施粉黛,仍见春色。
沈怀谦辩了又辩,试着叫道:“秦晚意?”
女子冷冷瞥他一眼。
沈怀谦有些激动:“你是晚意对不对!我是你表哥呀,我!沈怀谦!”
秦晚意自带嫣红的嘴里,吐出两个冷漠无情的字。
“废物!”
沈怀谦没理她,忙不迭地和姚珍珠解释:“还记得我给你说的吗?姑母生了两子一女,最小的女儿秦晚意,比我小两岁,姑父姑母疼她疼得像眼珠子似的……”
小时候他好奇,就摸了摸小表妹的脸,差点被姑父的眼神杀死。
给他造成了极大的童年阴影。
不是。
她刚刚骂他废物?
这沈怀谦就有些不服了,转身对着秦晚意又道:“你不是挺厉害的么,听说姑父亲自教的你,怎么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,还好意思说我是废物。”
秦晚意怒道:“谁说我打不过她,是她不讲武德,又是暗器又是放毒……”
众人这才发现,她全身无力地靠着拾芜。
拾芜面无表情。
打架比的是输赢,武德是什么?
关键时刻能救命吗?
还真是场别开生面的认亲。
姚珍珠示意拾芜将人放了,又让她给解药。
拾芜比划着说:“过会儿就好了,不想浪费。”
初宜偷笑,比划着回她:“是没有吧。”
拾芜又面无表情。
她就喜欢制毒,但不想花心思去研究如何解。
下了毒,又要解,为何要下呢?
姚珍珠无奈,扶着秦晚意坐下,解释说:“应当就是普通的松骨散,过会儿就好了……不知是表妹,多有得罪。”
拾芜心道,那还是比普通松骨散厉害,至少三天,中毒之人没法再动用武功。
沈怀瑾没见过这阵仗,一直缩在角落里观望。
这会儿听说是自家人,这才乖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