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暖香的呼吸,喷薄在沈怀谦耳边。
有些酥痒。
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手指微微收紧,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。
随之而来的,是被看穿的窘迫,羞愤,以及惭愧。
她一女儿家,怎就能那么通透豁达呢?
不愿束缚别人,更不愿意束缚自己,清醒而从容。
反倒是他,纠结,扭捏,患得患失……不像个男人。
“夫君若是无聊,不如和我说说咱们家的大姑奶奶吧。”
除了自家弟妹和糯米团子一样的怀珏,姚珍珠其实并没有太多耐心去关注别人的情绪。
但一张苦瓜脸杵在眼前,哪怕是张好看的苦瓜脸,也很难让她视而不见。
果然,说起正事,沈怀谦神情也跟着一正。
“江都秦家,和我们沈家,本是好几代的世交,到我这祖父这一代,仍在来往。姑母和秦家长子,是幼时就定下的婚约,成亲后,育有二子一女。”
“在我幼时的记忆里,姑父姑母每年春节后,都会带着子女来南州探亲。”
“我父亲出事前两三年,其实就已经少有往来,具体发生什么事,我也不是很清楚……之后的事,你都知道了。”
姚珍珠若有所思:“可知姑父是何要职?”
沈怀谦道:“只知是个将军,具体不清楚。”
“在我印象中,姑父老严肃了,我们这些晚辈根本不敢靠近。姑母在祖母面前,也很少说起秦家的事。”
姚珍珠点点头。
沈怀谦观察着她,试探着道:“所以,我觉得这条路多半是行不通的。”
姚珍珠看着他,语气带着几分近乎狂妄的坚定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
……
一连几日,姚玉珠都将自己关在房间不出门。
姚百万很忧愁,让姚春生去看看。
姚春生只好去敲门,“二姐……”
姚玉珠:“滚!”
中气十足,震得姚春生往后缩了半步。
突然,姚春生心生一计,语气焦急道:
“我方才瞧见祈白被人打了,打的可惨了。”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