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谦,你还是这么矫情!夫妻之间,哪有什么远近?日子久了,自然就亲近了。再说,你不是有菱歌儿吗?我看,是你太贪心而已,想要人家的钱财,还想要人家的心,巴不得人人都围着你转……要真转了吧,你又该烦了。”
要不说,朋友之间的真心话,总是最扎心。
沈怀谦气得连干了两杯酒。
他与菱歌儿之间的纠葛,他一直试图给他们解释。
可就是解释不清楚。
再加一个姚珍珠,更难解释了。
方可为收起笑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啊,就是心思太重,想的多。想,就全是问题,你得去做呀,做了,才有答案。”
“你若对嫂夫人动了心,是好事儿呀!”
“这次去江都,正好好好表现,说不定就峰回路转了呢……”
沈怀谦更烦了。
问题就在于,他想走进她心里,但她没有心。
这是一道无解之题。
情情爱爱的事,方可为自己也不懂,实在没什么经验传授。
他神色突然凝重,说起别的事来。
“顾家可能要完蛋了……听说顾大人得罪了太守。”
沈怀谦想起接连发生的两起命案,拧眉道:“那两个人,是他杀的吗?”
这个他指的是谁,不言而喻。
方可为耸耸肩,“谁知道……反正虞娘是失足落水,陈家媳妇据说是跳河自杀。”
什么律法,什么天理,不过是给权势之下的普通人,画的一个圈而已。
普通人,只能在规则以内。
而手握权势的那些人,本就不在圈里。
方可为又叹了声,压低声音道:“顾大人被暂免职务,弄不好,宴清也会受到影响……这南州城呀,池浅王八多,庙小妖风大,咱们人微言轻啊,还是行事低调些吧,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沈怀谦想着姚珍珠那些大展宏图的计划,隐隐担心。
……
亲自去江都,是姚珍珠突然的决定。
很多事情要安排,姚家的,沈家的,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。
姚珍珠忙的连水都没时间喝。
但却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