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精力,情绪,缺一不可。
姚珍珠凭什么呢?
姚珍珠不懂读心术,听不到他内心的碎碎念,也不重要。
她只管按照自己的节奏,循循善诱。
“所以,我的意思是,你能不能再等等,等我生下孩子,你再同菱歌姑娘双宿双飞,如何?”
话落,姚珍珠苦笑了声。
“我这人其实心胸狭窄,不愿意与别人同食一碗饭……”
更不愿意分享同一个男人。
她觉得很脏。
可在沈怀谦听来,是种示弱,更是种表白……不愿意同别的女人分享他,不就等于在乎吗?
一生一世一双人,不是专属于女子的梦。
男子也向往。
起码他曾向往。
沈怀谦亮起了星星眼,点头。
姚珍珠抿了抿唇,“还有一点,将来,无论你娶多少纳多少,我都尊重,但不能花我的银子。”
这是底线。
沈怀谦有些脸热,艰涩吐字:“那是自然。”
反正他就没想娶。
菱歌儿这个意外,也是姚珍珠推波助澜才有的事。
等等。
不对。
沈怀谦目光突然警惕。
说到现在,姚珍珠句句示弱妥协,太反常了。
果然。
重点来了。
姚珍珠一双眸子,盈盈地望着他。
“该为夫君考虑的我都考虑了,该妥协的我也妥协了,我只一个要求,还望夫君能答应。”
沈怀谦扬扬下巴,示意她说。
“我知世间情爱,最是强求不得,若有一日,夫君与我相看两生厌,和离时,能准允我带走所有属于我的东西……包括我用嫁妆为沈家购置的田地和良铺。”
言下之意,这些均得落在她名下。
且,得沈怀谦提出。
姚珍珠说的很慢,一副受尽煎熬后,深思熟虑的模样。
听在沈怀谦耳里,却是震耳欲聋。
因剧痛而混沌不清的大脑,仿佛被盘古一斧子给劈开了。
原来如此。
原来如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