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宜被赏的有些麻木了,无所谓地说:“护主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事,再说,我们跟着小姐,有吃有住,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。”
姚珍珠看着她,很是认真:“记住了,一切凡尘俗事,九成都是可以用银子解决的,剩下一成,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。”
“尤其是女子,要永远保持一颗进取心,才不会给人践踏的机会。”
试问,若她嫁给沈怀谦的目的,是为寻找依靠。
当下,又该如何自处呢?
只能忍气吞声,给自己找无数个理由替男人开脱。
再给自己套上贤妻的枷锁,将自己囚禁于后院。
一生荒度,一生不甘,一生寂寞。
姚珍珠眼眸间,有须臾的黯淡,为那些画地为牢的女人们。
初宜看在眼里,心疼的不得了,“小姐不必为那样的人浪费心神,不值得。”
姚珍珠笑笑:“当然。”
浪费是不可能浪费的。
凡事发生皆有利于她。
当下,更是。
不得不说,初宜的手法,真是越来越精湛了。
姚珍珠一夜好梦。
醒来,容光焕发。
沈怀谦就比较惨了。
不过喝了杯水而已,喉咙就开始发痒,接着像刀割一样痛。
发出的声音,像被阉割了的公鸭。
他也怀疑被人下毒。
可水是柏仲递的,柏仲不可能害他。
柏仲的解释是:“公子一定是急火攻心,你就给少夫人认个错吧,何必折磨自己呢?”
沈怀谦翻着白眼。
屁的急火攻心,他有什么可急的。
认错更是不可能认错的,他烂人一个,何错之有?
就算要认……也得他能说啊!
他比划着,让柏仲赶紧去请大夫。
柏仲弱弱说:“大夫人发话了,除非少夫人允许,不许请大夫。”
元氏想用苦肉计试探姚珍珠的真心。
又怎知人家会将计就计。
沈怀谦痛到脑子发懵,很多事情都没法思考,只觉得他仿佛落入了什么圈套。
姚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