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氏就更不用说了。
儿媳的主场,就是她的主场。
见人都来了,元氏笑嘻嘻地关心姚珍珠:“我让锦书送去的汤都喝了吧?”
姚珍珠乖乖回着话:“都喝了,多谢母亲。”
元氏:“你如今肩负着沈家的希望,你的身子骨对我来说,就是最要紧的事了。”
老夫人跟着点头附和:“子孙后代,确实是头等大事。”
刘氏李氏默默翻着白眼。
全府都知道大公子和少夫人正在积极造人。
说来说去,还不是为了银子。
有什么可炫耀的?
能不能先讲讲正事?
妇人间的眉目传神,二爷三爷多少觉得尴尬。
沈庭生赶紧直奔主题:“烟柳河命案,少夫人可知?”
按理说,姚珍珠是晚辈。
他唤声名字,或侄媳妇就可以了。
这么正儿八经的喊少夫人,气势上就弱了半截。
但谁让人家现在是沈府真正的话事人呢?
气势不气势的就无所谓了。
姚珍珠道:“回二叔,我知道的。”
沈庭生:“那铺面一事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沈怀谦就领着人走了进来。
“哟,都在呀。”
两人大剌喇地往堂厅一站,沈怀谦望着姚珍珠就道:“我与菱歌姑娘情投意合,还请夫人成全到底,给她一个名分。”
那眼神,仿佛在说,既然赎身的银子都愿意给,要个名分不过份吧?
众人倒抽一口冷气。
元氏牙齿都咬紧了,恨恨瞪着沈怀谦:“你是不是疯了!还不给我滚出去!”
其他人眼神也都差不多。
沈怀谦偏不,谁也不理,就看着姚珍珠。
十分的嚣张挑衅。
姚珍珠有片刻的愣怔,“夫君说笑了,娶妻纳妾,该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轮不到我来给这名分吧。”
话落,她不卑不亢地起身,神情镇定自若地朝着老夫人和各位长辈行了礼。
“夫君既有要事相商,我在此不便,先行告退。”
“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