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笑得温婉:“夫君为何这样看我?”
沈怀谦轻嗤:“看你究竟有几副面孔,才来沈家几天,就搅得如此天翻地覆。”
姚珍珠直视他的眼睛,“夫君觉得这样不好吗?”
说着,脱了外衫,走到床榻前,淡然道:“夫君还睡吗?若要睡,请往里挪一挪。”
沈怀谦从她眼里,当真是半分羞涩都没看到。
就好像,他们已经是年过半百,早已失去欲望的老夫妻。
又好像,她压根儿没把他当作是男人。
沈怀谦莫名窝火,笑得邪性。
“不是急着要生孩子吗?机会就在你面前,还不把握?”
说着,还故意将领口又拉低了些。
沈怀谦想通了,反正这孩子是非生不可的。
一天怀不上,他就一天出不了门。
既然大家都想要,那他牺牲一下又如何?
左右孩子有人疼爱,他这个爹没那么重要。
姚珍珠看了眼他微微喷张的八字胸肌,拧眉道:“今日不行,你体内说不定还有残余毒素,得好好调理,方才能要孩子。”
说的好像一次就能中似的。
当然,这不是重点。
重点是一个女人,怎可以把生孩子这种事,弄得像做生意。
讲时机,还讲品质。
还得全由她掌控,凭什么?
沈怀谦脸一沉,伸手握住她的纤细腰肢,猛地拽入怀里。
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
姚珍珠也没客气,顺势上手,摸了把手感不错的腹肌,高声喊:“拾芜。”
拾芜又踹门而入。
姚珍珠手掌缓缓而上,抚上沈怀谦惊恐涨红的脸,红唇轻启:“绑了。”
沈怀谦震怒:“你敢!”
敢字刚落,就被拾芜提溜下了床。
沈怀谦早前也是练过的,但根本不是拾芜对手。
三招都没过,人就被捆住了。
姚珍珠舒服地躺在床上,好脾气地问沈怀谦。
“夫君是想去书房待着,还是送您去柏仲那里说说话?”
沈怀谦不可思议地瞪着她,“姚珍珠!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