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法术给定住了似的,沈怀谦突然就不能动了。
他仔细听着她说:“女儿嫁人了……娘你开不开心……”
“他是个很好的人,样貌学识人品,样样都好……娘你放心……女儿会幸福的……”
姚珍珠又蹭了蹭,微仰的脸上,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与幸福。
沈怀谦心情有些复杂。
她说的是他吗?
该不会是嫁错人了吧?
不应该。
若是嫁错,只怕和他一样惊愤难堪,怎么可能还想和他生孩子。
他摸摸自己的脸,肯定是这张脸惹的祸。
温软满怀,沈怀谦很快又有了另一种异样。
女人独有的馨香,搅得他呼吸紊乱,心跳也像得了失心疯的野马似的狂乱的很。
怎么办怎么办?
……
姚珍珠习惯早起。
醒来发现自己窝在一个男人怀里时,她脑子懵了懵。
“拾芜!”
遇事喊拾芜已成习惯。
姚珍珠喊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嫁人。
下一瞬,哐当一声,拾芜踹门而入。
同一时间,沈怀谦被惊醒。
四目相对,各有各的惊震和疑惑。
只须臾,二人迅速分开,各自翻身。
初宜慌张的声音传来:“小姐……”
而拾芜手握暗器,伸出的手就要撩开幔帐。
“没事。”
姚珍珠及时出声,恢复镇定:“去看看老夫人和大夫人醒了没。”
新妇进门,头一日的敬茶尤为重要。
好比生意场上的‘探路’,彼此试探,各自在心里筑底,评估,为以后的相处打下基础。
“是,小姐。”
初宜赶紧将拾芜拖走。
拾芜打着手语说:“小姐刚刚明明在求救。”
初宜若有所思,“兴许是未适应吧。”
突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,身边还睡着不熟的男人,想想就觉得很惊恐。
不一会儿,老夫人院里的茗汐姑姑,领着两名小丫头进来。
姚珍珠不需要人伺候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