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爹,姚珍珠深感无奈。
姚百万摆着手,说不出来,没脸说。
就在这时,姚家的管事妈妈在门外说道。
“老爷,小姐,程公子求见。”
姚百万顿时有些紧张,“他来干嘛?”
该不是要兴师问罪吧?
姚珍珠眉眼沉静道: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程家也是经商之家。
姚程两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,因而走的比较近。
姚珍珠和程意礼算是青梅竹马。
甚至在姚百万喝醉酒时,曾失口说过,将来要把姚珍珠嫁给程意礼。
虽没过明面,但两人的事,常被人拿来开玩笑。
据说,程家已经有计划要来提亲。
至于为什么等到现在,大家心知肚明。
姚百万想想就来气:“程家自己衡量不决,凭什么来质问!你别管,爹来应付!”
姚珍珠笑笑:“您应付不了,程公子想听的是我的解释。”
若只是质问,来的就是程家长辈了。
姚珍珠在茶室设坐,很正式地接见了这位竹马。
片刻,程意礼的身影出现。
比姚珍珠大一岁,刚刚年满十八的少年,身量高挑,衣着雪白直襟布衣长袍。
腰束青色腰带,乌发用同色发带随意绑着,额前的发丝与发带交织飞舞,显得颇为轻盈。
程家少爷,也是远近闻名的翩翩少年郎。
只是步履匆匆,眉眼焦灼,失了往日里的沉稳。
“珍珠,听闻你要嫁去南岸沈家?你可知那沈怀谦是什么人?”
程意礼在适当的位置站定,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里,满是难以置信。
姚珍珠欠了欠身,“程公子请坐。”
程意礼愣愣,神情更加复杂。
他回了礼,端端正正地坐下。
对上姚珍珠娴静的眉眼,他突然意识到,眼前的女子,再也不是那个扯着他衣袖叫意礼哥哥的小姑娘了。
她成长的太快。
早已在商界崭露头角。
他常在各种场合听到她的名字。
大人们说起她,多是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