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罢了，想不通。”妖天虎感慨道，随即又很好奇的盯着江川，问道：“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境界？”
“应该是炼体境吧？我有炼体境的特性。”江川说道。
丹田虽然崩碎了，但体内灵力还在，只要有灵力，那肯定是引灵境。
而在之前，灵力让肉身发生了蜕变，这便是炼体境的特性，这一点肯定也是对的。
但要说江川目前是炼体境几重，这个他真的说不上来。
“炼体境？你管现在这个境界叫炼体境？”妖天虎翻了个大白眼，想到之前被江川一顿胖揍，那拳头硬的跟个啥似的，绝对不是炼体境能拥有的体魄！
“让我来看看，放心吧，我和你订下了主仆契约，你若是死了，我也会跟着死，我可不敢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。再者，只要你心念一动，想要我死也是分分钟的事情。”妖天虎很是好奇，眼中赤金色光辉浮现，像是一面镜子一般。
江川点了点头，放开了自身，让妖天虎仔细看看。
“神通——山君真视！”
这一刻，妖天虎竟然施展了第二种神通，一道道金色涟漪从其眼中扩散，覆盖在了江川的身上。
十几息后，妖天虎神色变得十分古怪，连连乍舌，惊叹道：“确实是炼体境，且……是炼体九重。”
“哦？可我……好像又要突破了。”江川眉头紧皱，刚才吞噬了不少大妖的血肉和妖丹，此刻体内传出一道道轰鸣，血液沸腾，骨骼璀璨，气息一度暴涨！
话音刚落下，江川身上的气息陡然增长了一截！
“嗯？怎么还是炼体境九重！？”妖天虎懵逼了，确实感觉到江川的实力增长了一截，但境界……依旧是炼体境九重！
“难道是和那些纯血妖族一样，能突破境界桎梏？”妖天虎瞪大了眼睛，感觉很不可思议。
妖族分支很多，其中有些妖族高高在上，天生不凡。
而那些妖族，便被称为纯血妖族。
纯血妖族有着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特殊性，就如修炼时，一般妖族达到某个境界的九重大圆满后，就会突破到下一个境界。
但那些纯血妖族不同，有些纯血妖族会突破到第十重，乃至十一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