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!班稚你咋练的啊?”岑泽天十分认可的问道。
许班稚摇摇头:“我没做多少活,都是季垚哥在帮我。”
沈季垚也停下来在歇,只是离他们有些距离,闻言笑了下,没搭茬,只听着他们继续聊。
-“他好安静啊!”
-“不知道怎么的,我过去看这个节目主要就是想听嘉宾聊天,但今天居然觉得看他这样安安静静干活儿,反而更安逸?”
-“我也有点这种感觉!”
-“我刚刚细看才发现他眼睛好好看啊!笑起来尤其!”
-“其实有他加入也蛮好的,他好能干啊!大家还在休息呢,他又开始了!”
于季成也看见了,遥遥呼道:“再歇会儿吧阿季!”
“没事儿。”沈季垚回头道。
事实上他也有些累了,而且因为锄头把手过于光滑的缘故,反复摩擦下他的掌心隐隐传来了刺痛感,应该是打出水泡来了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他想一鼓作气抓紧弄完,不然等皮肤麻木后再次重新摩擦生痛,只会让人更加难受。
他的行动大大鼓动了几人,在咬着牙又深吸了几口气后,几人重拾工具,再次赶赴了战场。
西下的落霞逐渐布上更为浓烈的色彩,再渐渐染成灰。
辛苦劳作了大半日的几人终于埋上了最后的一抷土。
岑泽天:“终于……”
简平:“我感觉我快死了……”
于季成:“回家,回家了同志们……”
许班稚:“……”
沈季垚默默收捡起遗落的工具,静静地走在他们身后。
“于老师,你看我的手!”岑泽天苦巴巴的朝着于季成摊开手掌,上面圆鼓鼓的立着两个水泡。
“我也好不了多少。”于季成也摊开手,掌心水泡直接翻了个倍,道:“阿季估计是最严重的,他干了最多的活儿。”
几人闻言齐齐扭头看向了沈季垚。
简平离他最近,好似关心道:“看看你手咋样了。”
很显然想看的不止他一个。
沈季垚单手拎着工具,摊开另一只手:“还好,已经没什么了。”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