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常来看你,尽早把你接回家。”
元归礼走上前,说道:“我们准备让阿宴和玉鸣一起去上学。”
沈宴已经七岁,在沈家的时候,学是在族学里上的。
三岁启蒙,五岁上学堂。
但因为父母不在身边,基本都是无人管教的情况。
沈姝那时候也只是一个无知少女,整天只想着溜出去玩,哪里知晓那么多。
沈宴已经松开沈姝,退后一步站在了元归礼身边,十分骄傲地说道:“三舅要教我习武!第一课就是勇气,以后姐姐不在身边我也不会哭的。”
沈姝很是欣慰,感激地看向了元归礼。
他将沈宴引导的很好。
元归礼说道:“阿宴在这里你放心,从明天开始,他和玉鸣就会去松鹤书院读书,每日由我接送。”
松鹤书院寻常人是进都进不去的,名气极大,里面的授课先生都是名师。
外祖父将这两小子送进去,想必是费了不少功夫的。
元政武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他淡笑道:“松鹤学院的院长柏静松先生与我相识几十载,我将两个孩子送进去,只不过是废了一坛酒。”
元归礼毫不留情戳破亲爹的淡定。
“是啊,柏伯伯惦记了你那两坛酒好久了,这次可逮住机会了。”
元政武是心疼了好久的。
当时真是抱着酒坛子不撒手,还死皮赖脸的说,不如这就一起喝一杯。
谁知柏静松抱着酒坛子就跑了,给元政武气的是直跳脚。
元政武干咳一声,不甚在意地说道:“不过是一坛酒而已,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?”
元归礼低笑道:“是啊,不过是一坛酒,那您怎么还追着去了人家家里吃了一顿晚饭。”
“你懂什么!”
元政武瞪了他一眼,悠哉悠哉地说道:“你们继续练,不准偷懒啊。”
元归礼好笑的摇了摇头,这两老头凑一起就是两老小孩,别说一坛酒了。
较起真来,坐一桌吃饭,一粒花生米都得争。
沈姝询问道:“三舅,什么酒外祖父如此珍视?”
元归礼说道:“五十年以上的两坛百花朝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