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通的。
一边是领取赏赐后的欣喜,一边是被处罚痛不欲生的张管事。
不多时,张管事的嘴巴便鲜血淋漓,三十大板打完,屁股也已经皮开肉绽。
他趴在长凳上就犹如一条死狗,再也无法狗叫出声了。
这里的事情闹的这么大,早就传到了谢慧兰耳中。
只是谢慧兰现在趴在床上养伤,什么都做不了。
她知道杨清梨是在打她的脸,可她又能如何?
她就知道这次拿银子肯定没这么容易。
不过她还是派了瑶琴过去查看情况。
瑶琴过去的时候,刚好张管事已经行刑完了。
杨清梨正吩咐人将他抬走,送回账房。
她说道:“今日之事,你若不满,大可禀报给你主子,甚至可以闹到老夫人那里去。”
“另外,以后府中的开支银子你也不必来我这里取,我西院上下的月银以及生活所需的一应开销,也不会从公中取取。”
张管事本就惨白的脸吓的更加苍白了。
他算是惹下大祸了,本来还指望着大夫人能给他做主。
现在因为他的一时嘴贱,让二夫人都不管府中的开支了,大夫人知道后肯定会很生气。
说不定会为了让二夫人消气,而更严厉的处罚他。
他顿时求饶道:“二夫人,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,您要杀要剐奴才都绝无怨言啊,求您不要迁怒其他啊。”
杨清梨懒得搭理他,只沉声和众人说道;“今后,西院所有下人的月银都多涨五百钱。”
原先,一等丫鬟的月银是八百钱,现在多涨了五百钱,那就是一两三百钱。
二等丫鬟的月银是五百钱,现在也有一两了。
三等丫鬟原先是四百钱,现在每月九百钱。
没什么比金钱更来的实在。
如此,西院的下人只要不是傻的,就都会忠于杨清梨。
张管事脸都绿了,如此一来,他今后还怎么在府中当差?
现在可不止是西院的下人对他有怨气了。
其他院里的下人也得恨死他了。
杨清梨断了府中的开支,几日后,他拿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