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小姐身边买了新的下人,说不定是新来的。
小姐不听奴婢劝阻,急匆匆就跑去祠堂,奴婢喊不住,只能去追,结果跑出去的时候,奴婢就发现晾在院子里的,小姐的肚兜不见了!”
沈妤怕杨清梨会责罚蒹葭,她当即说道:“是我自己没脑子,蒹葭劝不住我。
当时蒹葭都说了,先问过您,再来想办法救阿姝。
而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府里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,是我不听,这才中计了。”
杨清梨又看向沈姝。
沈姝说道:“成亲那日过后,我就留心了大伯母,怕她会对小妤怀恨在心。
小妤和蒹葭被迷晕丢在祠堂后,我就把小妤带回浮香阁了。
蒹葭那时被丢在了树丛里,我们给忘了,我又调换了谢氏放在安明远枕头下的东西。”
至于她是怎么把赵姨娘弄到祠堂的,沈姝没说,杨清梨也没追问。
只是又看向蒹葭,“你仔细想想那晚还发生了什么?”
蒹葭仔细回想,那晚屋里伺候的只有她和疏影,春福来过一次,但并无什么异样。
沈姝提醒道:“肚兜是谁洗的?能接触到的都是有嫌疑的,还有昨晚。
除了你和疏影,谁还进过你家小姐的闺房。”
蒹葭说道:“春福,春福进过小姐的闺房,小姐衣服也是她洗的。”
沈妤秀眉微拧,说道:“春福很老实的,又勤快又孝顺,还是查清楚吧,不要冤枉了好人。”
蒹葭也说道:“是啊,而且小姐对春福那么好,春福怎么可能会背叛小姐。”
沈姝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这个春福什么来历?”
蒹葭叹息,“春福是个可怜人,父亲是个赌鬼,她娘拉扯她和几个弟弟长大,身体就垮了,常年重病,她就是这么被卖进沈家的。
她的月钱几乎全都寄回家给她娘看病了,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。
小姐常常接济她,还给她娘找大夫,她怎么可能会背叛小姐!”
沈妤连连点头。
“是啊,春福很好的,一直都尽心伺候。”
可沈姝对这些只无动于衷。
她只说道:“她娘既病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