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神情,恨不得要立时过来将他活吃了。
林渡鹤剑柄捅了捅沈凡舟,“这家伙是谁,好像我拆了他家祖坟一样,我猜猜,陆藩东?”
沈凡舟用十分嫌弃的目光瞅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
“你先落了陆家的面子,又差点把他们海云楼核心成员血洗一遍,还巴巴儿让我拿着情报无情嘲笑人家,难道还指望人家哈巴狗儿一样看着你?”
“那个呢,是朱雀台的吧,我没拆他家祖坟吧?”
最右边的少年,穿一身深绿色斜襟织锦长袍,披着黑色大氅,身姿挺拔,衣着得体,白脸膛,桃花眼,俊美程度堪比霍流觞,他也在对林渡鹤怒目而视。
“回林师弟,我可以断定,他家祖坟目前没被人掘掉!”
身旁的霍流觞一本正经地回道。
林渡鹤尴尬了。
进入营帐之后,分宾主落座,陆藩东依旧对林渡鹤横眉怒目,惹得少年当场不快,手指一点道:
“陆藩东,要不我们两个先干一架,把恩怨一股脑了了,然后你躺在那,咱们就能心平气和说话了?”
陆藩东拍案而起,大怒道:“来啊,姓林的,十招之内不放趴下你,我——”
“你待怎样?你们给小爷我下套使绊子的事还没过去呢,若不是因为身在险地,小爷一人一剑杀到你家去!”
苍啷一声,林渡鹤破晓出鞘,剑尖直指陆藩东,那凝而不散的杀气纵然是已经历残酷杀戮的少年都忍不住心头微颤。
当然,他说的也不全是狠话,几年前,他在林家湾与林靖凯发生争执,真就一把剑劈了人家的院门,惹得全村人跑过来看热闹。
“好了好了,二位,咱们是来谈事情的,没必要非得跟斗鸡一样吵吵个没完!”
梅逸潇出来打圆场。
那边苏燃墨‘嗤’的一声笑了出来,略带着几分调笑道:“还真不一定哦,陆藩东,我觉得我家小鹤儿十招内一定能放趴下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