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时的俊朗,听闻梅胜钦问话,他淡然一笑,回道:
“小儿辈自有小儿辈的想法,怎可是大人指使,若事事都要别人铺排,总也成不了大器!”
下首那位胖乎乎的钱通天钱长老笑呵呵道:“宗主,那顾星绝,之前没太注意,刚属下去看了看,总觉得有几分故人的风采!”
赵元简微微色变。
梅胜钦笑道:“或许真是故人之后也不一定,以后多关照下,不能让人说我天玄剑宗不念故旧,另外,擂台上的闹剧也该结束了,别伤了和气!”
坐在不远处的赵元慎看了看对面的纪宗岩,伸手阻拦,笑道:“宗主,大哥,小孩子们的切磋,过家家一样,不妨事的,承修做事向来有分寸,断不会让对手受伤的,能被陆师弟看重的人,总不会就这点本事吧!”
纪宗岩闻言,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没头没脑地问了句:“赵师叔,你怎么这么想?”
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转向别处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幽冷。
这时,擂台上,林渡鹤已经渐有不支之态,鼻洼鬓角尽是汗迹,胸口不断起伏。
他看得分明,赵承修虽然所悟的剑意并没有那么纯粹,甚至有些驳杂,但胜在招式纯熟,经过高手指点和认真打磨,威力远在自己之上,心中虽有不甘,可终究存在那么大的差距。
赵承修一边出剑,一边好整以暇地出言调侃:“林师弟悟得的这套仙人秘法倒也难得,只是终究疏于练习,若只有这样的本事,自保都难,还想护得住你那位乞丐朋友?”
林渡鹤体内灵力轰鸣,唰唰两剑迫退赵承修,问道:“赵师兄,此话何意?!”
赵承修丝毫没觉察出异常之处,冷笑道:“字面意思,我赵家想弄死你那小乞丐朋友,跟碾死一只蚂蚁没区别!”
“这样啊!”
林渡鹤扭头看了看台下观战的顾星绝,冲他一笑,眼角余光瞥了下赵承修的方位,朗声大笑道:“赵师兄,你想你姥姥不?”
赵承修一怔,微微一哂:“这个时候还说俏皮话招人厌憎,小爷没心思跟你打哑谜!”
“没打哑谜啊,我的意思是,你要想你姥姥的话,我送你去她家,接我一招四方剑!”
擂台上,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