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座虎丘山,理应归还给我家。
还有他在虎丘山上的东西,自然也要归还我家。”
二十几位狩猎队队员闻言,登时便像是点燃了火药桶:“你说的什么话?王炼兄弟今天刚死,尸骨未寒,你不知道替他哀悼,只想着分他的财产。”
“见过没良心的,没见过你这样没良心的!”
“就是,王炼兄弟是为了大家而死的,今天要是有人敢动王炼兄弟一丝一毫的东西,我必不依!”队员们愤怒地表示。
“对,炼哥为了大家的安全,不惜牺牲自己,换来的却是有人想分他的家产,这是人说的话吗?”其他村民也纷纷加入声讨。
不止狩猎队的队员一起怒视着马春丽,就连村里绝大多数的人,也都是看着马春丽,一脸的不善。
“果然这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!难怪炼哥儿会与他们断亲,换做是我,早就断了!”村民们对着马春丽指指点点,出声议论。
族长和族老们此刻也是怒目瞪视马春丽:“王安媳妇,不是我说你,你方才说的,就不是一个人该说的话。
王炼虽与你家断了亲,但好歹也是出自你家。
你听到王炼死了,不单不感到伤痛,反而第一时间就想夺回他的家产。
你这说你这是人干的事情吗?”
其他的族老也是点头怒斥道:“都说最毒妇人心!古人诚不欺我!”
王安见马春丽失言,招来了村里人的集体反感,连忙怒喝一声:“男人在这里议事,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?还不快给我回去。别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马春丽在众人面前遭人呵斥唾弃,感觉颜面大失,心中恼怒不甘,把村里人都恨上了。
不过她也知道,单凭她一张嘴,绝对骂不过合村众人,脚一垛地,愤怒又怨毒地转身,就想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