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年轻的时候做木匠挣了不少钱,在没有公私合营之前,让家里孩子去外面挣钱,都交给了他,只有老大挣多少交多少,其余的俩都藏了私房,还以为他不知道,他是懒得拆穿而已。
后来有了十年运动,他夹起尾巴做人,但是有时候还去黑市卖点东西,好不容易才攒下的家业,就是亲孙子拿了也得受到惩罚。
苏老太心疼的不行:“那是五千块钱,五千呐!他们就不怕烂了手,遭天谴的东西,也不怕断子绝孙……”
苏老头打断:“给我闭嘴,嘴上没个把门的,自己家的咒什么断子绝孙?他们还回来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。”
苏老太这才不再说什么,心里愤愤不平,那是他们老两口的钱,是他们老了以后的保障,挨千刀的怎么就下得来手?
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静悄悄的,只有苏毓扯了两只鸡腿两只鸡翅,还有满满一大碗饭,剩下的肉给苏助舰和苏清欢姐弟分了,其余的人只能喝一口汤,也只能心里抱怨几句,不敢说出口,一顿饭吃的十分憋屈。
晚上苏毓睡了个好觉,醒来以后天都亮了,家里人都出去了。
系统立即报告,苏老太和莫语冰又去了镇上派出所接受思想教育,听说走的时候还一脸苦瓜的骂骂咧咧,其余的人下地的下地,上学的上学。
苏毓伸伸懒腰:“我们该去村长家拿报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