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毓又抱着她的枕头儿子去别的地方转了,经过昨天的事情,她已经被人们认定不会跑的那种,所以几乎没有监视她的。
而且村子里剩下的男人不敢再出去,陆家丢了一个媳妇,一起去找,结果因为没有人监视,又丢了八个,要是他们再出去,谁知道会再丢几个。
村子里的买来才几年的媳妇也不少,虽然都生下了孩子,谁也不敢保证她们会不会看到那九个人跑了,自己心思活络了也想跑。
那几家因为帮陆家忙自己媳妇跑了的都后悔死了,媳妇跑了肯定就不会回来了,也不知道卖媳妇的什么时候过来,不然只能打光棍了。
男人们是村子里的主力,已经倒下一批了,剩下的得在村子守着,免得没了精力被剩下的那些女人跑了。
苏毓总结了一下人们说的,拉进医院的那些人可能要住几天院,回来的这些也得休息十来天,让苏毓有些犹豫,她的药已经配的差不多了,就等着给他们用了,但是人不齐,万一有人先中毒了,有人情况严重有人轻,猜到了毒源不用井水了怎么办?毕竟河水是流动的,她下了毒也飘走了,纯属浪费。
现在农村用水还不是后世那样有自来水,水井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打得起,所以村子中间有一口大井,是建国初期打的,井水养活了一个村子,大家都是来这里打水来做饭,洗衣服是在村外面的河边,也方便她下毒。
苏毓一边思考一边毫不犹豫的把毒洒在了井水里面,里面的毒是她找了好几种药草配在一起的,开始的时候即便是中毒也没有什么感觉,只是有点全身无力。
按照往常,在农村全身无力不会去医院检查,只会认为自己累了没有休息好,然后早睡早起而已。
就算是找村子里的医生,她敢保证医生都检查不出来,毕竟丘诊师父的医术比他们高明多了,这个村子里的医生才三十岁,主学西医,没有那几下子。
等人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,再服解药也只是延缓毒药的发作,不会解毒,她对自己制的毒很有信心。
解药也只是压制毒素不再扩散,身体已经受到了毒药的侵袭,伤害是不可逆的,晚死只是多受些罪再死而已,正好把原主受过的疼痛感受一遍。
不是喜欢看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