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销,罗建国扣一些,苏家也是这么算计着原主,拿她一部分钱,剩下的钱吃不饱饿不死,刚刚好,她比苏母还仁慈不少,至少让他们一家子都吃饱饭了。
苏母心虚,不由得生气:“你是怪我们了?当初罗建国是车间主任,你嫁过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,是你自己没本事,没留住男人,还好意思怪我们?”
当初一个工作就把大女儿嫁过去了,她确实没有收到彩礼,她养女儿还亏了呢!想到这些,又理直气壮了。
苏毓吃了一半,肚子有些饱了,反正二十五块五已经拿到手了,阴阳怪气道:“怎么能怪你们呢?都是我命不好,我走,不连累你们行了吧?”
说罢委委屈屈的要走,苏母却拉住了她:“你这是什么话,是说我们做父母的错了吗?”
苏毓一扭胳膊就解脱了,一边哭一边直冲冲的就走了,苏母在后面追着,被邻居看到了忙拦住,劝道:“亲母女俩,这又是怎么了?阮小草,我刚刚可还看到你家老大拿了不少东西看你们。”
孩子自己都过得苦哈哈的,还给亲娘送东西,这人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还给女儿气受?
谁知苏母生气道:“她拿的东西都自己吃了,根本就不是给我们的。”
苏毓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:“妈说我自己都吃了,我就自己都吃了吧,我就不该回来惹人嫌。”
苏母听了更加生气:“本来就是。”
邻居说了句公道话:“是不是你上次家里被偷了钱没找到贼,你拿苏毓出气呢?”
阮小草说自家钱被偷还报公安了,结果公安检查以后说没有外部破坏,现场没有任何异常,说白了就是自己家人干的,阮小草不信,天天在家里骂人,苏毓一定是太老实了,被阮小草借机骂了。
谁不知道苏家的大女儿就是老黄牛,出嫁以后回来不是给钱给东西,就是帮着家里打扫卫生做饭,干完以后连口水都没有就被赶走了,要是她们家女儿这样,她们做梦都要笑了,就苏家不知足。
阮小草的火气又被挑起来了,公安的话她信了,她还怀疑是儿子干的,儿子花钱一直都大手大脚,他真的干的出来,不过那是他们家的独苗,将来苏家都是他的。
邻居见状把苏毓放开了:“你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