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意思。”
沈风眯起眼睛，仔细观察着善若雨的动作，眼神锐利如鹰隼。
他发现，这少女的攻击方式，虽然迅猛，却显得有些直来直去，大开大合。
缺乏变化。
缺乏技巧。
直白点说，像个没打过架的，空有一身蛮力。
“妹妹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善若水的声音，在颤抖中带着一丝期盼，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我是姐姐啊，若水啊！”
善若雨的动作，微微一顿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她缓缓转过头，看向善若水，目光呆滞。
那双猩红的眼睛里，似乎闪过迷茫，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湖面。
“姐姐…”
善若雨的声音，嘶哑而干涩。
如同生锈的齿轮摩擦，难听至极，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痛苦。
“对！我是姐姐！”
善若水仿佛看到了希望，她颤抖着伸出手，想要去触碰善若雨。
“你想起来了吗？”
她的声音，充满了期待与不安。
“姐姐…”
善若雨的眼中，红光闪烁不定，似乎在挣扎，在抗拒着什么。
“吼！”
突然，善若雨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，震耳欲聋。
她双手抱头，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如同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，仿佛灵魂都在撕裂。
“妹妹！你怎么了？”
善若水吓坏了，不顾一切地冲向善若雨，眼中充满了担忧。
“别过去！”
沈风厉声喝止，想要阻止善若水，声音中充满了焦急。
但，晚了。
一切都来不及了。
善若雨猛地抬起头，眼中红光大盛，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。
她一把抓住善若水的手臂，用力一扯，快如闪电。
“啊！”
善若水发出一声惨叫，凄厉而绝望。
她的整条手臂，竟然被善若雨硬生生扯了下来。
鲜血喷涌而出，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色之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