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时间,宋清月随便找个借口就匆匆离开。
待宋清月走远,宋韫初终于能做回自己,她大字型的躺在床上。
和宋清月说话,她宁愿去扫一天的地,也不会这么累。
已过子时,街巷人烟稀少,只青楼以及几家酒楼还开着。
一辆低调简易的马车停在明月酒楼前。
下来的正是带着面纱的宋清月,她提着裙摆来到二楼雅间。
“主人。”
厚重的白色缦纱,只能隐隐约约瞧见一人,至于是男是女分辨不出。
“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”声音沙哑至极,让人听着只觉得耳朵要爆炸。
宋清月跪下来,垂着头:“是我无用,沈序舟的书房没有他的同意根本进不去,而且他对我有很强防备心。”
“废物!”茶盏穿过缦纱砸在宋清月的额头上。
顿时宋清月那光洁的额头上被瓷器的碎片划出一道口子,鲜血流下。
宋清月不敢去擦,只是这样跪着:“不过这些日子我发现沈序舟从未提起他的爹娘,我想这可以稍加利用。”
“不许再有下次。”
沙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但宋清月却知道这次算是逃过一劫。
离开明月楼,回到首辅府后,宋清月盯着铜镜里还留有血痕的额头心有余悸,在主人那里如果没了用处,那只有一个死亡的下场。
如今宋清月尝到做千金小姐的甜头,对死亡也就不如以前那般看淡。
翌日
小雨忽至,雨水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沿上。
宋韫初的目光被窗外被雨水打的摇头晃脑的花朵吸引了去。
脑子的画面忽然出现在眼前。
同样的下雨天,被雨水堆积弯了腰又重新站起来的野花。
马蹄踏进坑里,泥坑溅起的泥水脏了骑马人的衣摆。
“把这些金银珠宝全部搬回寨子,至于这些人一个活口也不要留!”男人脸上有一块极为鲜明的疤痕。
跟随马车的侍卫,根本敌不过那些拿着大刀的抢匪,他们的刀法看似杂乱无章,实则刀刀致命,极有章法。
顿时到处都是尖叫与哭喊声。
马车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