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侯被关入大牢后,对着狱卒大声骂道:“你们这群狗奴才,知道我是谁吗?快把我放出去!”
“我可是宣平侯,我儿子是当朝首辅沈序舟!你们不放我出去,到时候小心我儿子找你们算账!”
无论他如何叫喊,都没人理他。
宣平侯就使劲喊,喊到嗓子发哑,发不出声音来,也不见有一个人来。
沈序舟得令后带着宋韫初来到牢狱。
宋韫初手上拿着一个托盘,托盘上放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。
宣平侯见到沈序舟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,抓着木制栏杆:“舟儿,你是来带爹爹出去的对不对?”
“今日我见你一直不说话,就知道你肯定是信我的,我就知道。快,你快让人把门打开,我们一起回家,回家爹爹给你买花灯好不好?”
沈序舟无动于衷,宣平侯却急了:“舟儿,快放我出去啊,你在干什么?”
宣平侯拽着栏杆门使劲的摇晃。
“当初你毒死娘亲,我被虐待,你当做看不见的时候,是否记得我是你的儿子?”沈序舟冷冷的看着他,一句一字都狠狠地戳在宣平侯的身上。
宣平侯摇头,到这时候都还是不愿意承认:“我没有杀你娘!是她失眠了,我才买朱砂给她吃的!还有你被他们母子虐待,我是真的不知道!”
沈序舟嘲讽道:“那我在花灯节上不见的十几年里,你为什么从未找过我,哪怕一天也没有,甚至对外说我病死了。”
“宣平侯,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,娘也不过只是你上位的工具人。”
“这杯酒里面含有朱砂和雄黄,现在你就好好的体会一下当初娘的痛苦吧。”
狱卒把门打开,宣平侯连连后退:“你这是大不敬!我可是你爹!你怎么敢,你怎么敢……呜呜呜”
宣平侯被沈序舟的随从掐住下颚,拿着那酒壶往他嘴里灌下去。
宣平侯拼命挣扎,可被狱卒死死控制住,怎么挣扎也无用。
一整壶的酒灌下去,随从这才松开他。
宣平侯跪在地上,用手去扣自己的嗓子眼,企图全部吐出来。
却被沈序舟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,是骨头碎掉的声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