韫初实在不认识他。
“我叫温暮山,这里是我的院子,那日云青找过你的,你说要来一个牛叉一点的身份。”温暮山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了一遍。
云青就是当时在锦城翻窗找她的那个黑衣人。
宋韫初顿时明白过来,眼前这个温暮山应该就是那个“牛叉”身份的人。
“那你的身份是?”
“温家老将军的嫡孙。”温暮山一脸嘚瑟,仿佛在说“这个身份够牛叉吧”。
可惜宋韫初没注意到他的小表情。
温家,有点印象。
温家太祖是开国将军,后世代从武,家中无论男女更是人才辈出,偏偏到温暮山这,出了一个纨绔。
让他习武,他睡觉:让他学习,他画画;真正让他画画的时候,他又嚷嚷着要习武。
总得来说就是毫无定性,甚至他的父亲为了让温暮山成为一个有用的人,只要是他想学习的东西温父都第一个应下,只可惜这温暮山没学两天又爱上了别的东西。
所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没一个学到真本领。
原来的温暮山并不是这样,具体什么时候变的,大抵是在宋家出事之后。
可惜这书中并没有写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宋韫初发现屋外黑蒙蒙的,屋内也已经点上烛火。
“三个时辰。”温暮山回道,他想了想又说,“那丫鬟已经交给方家处置,你放心。”
话音刚落,屋外就传来声音。
“臭小子,让你随便带人回来,快点开门!”屋子的门被“砰砰”敲响。
温暮山一脸歉意:“抱歉,我出去看看。”
宋韫初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外面的人不用猜,她也能知道是谁。
温暮山出去没一会,屋外就安静下来。
半晌,宋韫初隐隐约约听到一句。
“你敢!你要敢这么做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!”
屋外,温暮山面色平平,倚靠在墙壁上:“老头,你的意见不重要,重要的是屋里那姑娘的意见。”
温父被气得胸口能很明显的看出上下起伏。
“那是沈序舟的婢女!你怎么敢的?平日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