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洒在小院里,几个男人正闲聊着。汪白杨皱着眉头,一脸焦急地说道:
“还能是哪个学校,可不就是狗蛋的子弟小学嘛!温寒烟和纪青文都已经赶过去了。”
这时,李南方耳朵一动,凑了过来,笑嘻嘻地打趣道:
“老七,你要是不想去学校听老师数落,要不我替你走一趟?你家狗蛋儿还喊过我一声爸呢!”
路景一听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抬腿踹了过去,笑骂道:
“你少在这儿瞎扯!想趁机占我老婆便宜是吧?一边儿待着去,别在这儿捣乱!”
此刻,子弟小学的校长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狗蛋和汪金科站在屋子中间,两人像两只倔强的小牛犊,梗着脖子,谁也不说话,一副死扛到底的架势。
纪青文刚听说自家孩子在学校欺负老师的时候,气得火冒三丈,抄起锅铲就风风火火地往学校赶,嘴里还念叨着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臭小子。
可等她知道被欺负的老师是王悦,那股子火气瞬间就消了,甚至还在心里偷偷给儿子竖了个大拇指。
所以现在汪金科底气十足,不管校长怎么严厉审问、大声斥责,他就是紧闭嘴巴,一个字都不说,心里还想着:哼,我才不会出卖我的好兄弟呢!
温寒烟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,满眼心疼地看着狗蛋。
只见狗蛋的左脸红肿得厉害,嘴角也破了皮,渗出丝丝血迹。
这都是在她赶到之前,王悦恼羞成怒,狠狠地扇了狗蛋几耳光留下的痕迹。
就在这时,门帘被猛地掀开,路景和汪白杨急匆匆地走了进来。
路景一眼就看到了受伤的狗蛋,立刻上前,想要把他护在身后,嘴里说道:“别怕,有爸爸在呢!”
校长气得满脸通红,胸口剧烈起伏着,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,好几次都因为太过激动而不得不停下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路景越听,眉头皱得越紧,脸色也越发阴沉。
当听到狗蛋从书包里掏出一根粗木棍朝着王悦身上抽打时,他脸色一沉,伸手解开了腰间的腰带。
温寒烟见状,急忙伸手阻拦,焦急地说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