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蒋书星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,阿福就像只受惊的鹌鹑,身子抖个不停。
他心里后悔极了,早知道会闹成这样,当初就不该跟着郑香芝来到这个小镇。
回想起王悦在一旁挑拨是非时,自己要是能及时阻拦,也不至于把温寒烟带到这儿,更不会用那根带着图钉的木条伤了她。
此时此刻,他宁愿受伤流血的是自己,也不想面对接下来的局面,因为他深知,比起路景的怒火,这点伤痛根本算不了什么。
“狗蛋,你在这儿照顾好温阿姨。”
路景小心翼翼地把温寒烟拉到走廊,仔仔细细查看她胳膊上的伤势,看到那一道道血痕,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叮嘱完狗蛋,路景低头看了看手上沾染的温寒烟的血,眼神一暗,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房间。
很快,房间里传出一阵剧烈的响动,紧接着是阿福的惨叫,随后便没了声音。
“路景,别闹出人命啊!”
蒋书星的惊呼声传进温寒烟的耳朵里,她心里一紧,顾不上狗蛋的阻拦,心急火燎地冲进房间。
只见路景单手紧紧掐着阿福的脖子,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。
阿福双脚离地,拼命挣扎着想要活命,可路景的手就像铁钳一样,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一旁的郑香芝被揍得鼻青脸肿,像个猪头一样,眼神里却带着恶毒的兴奋,完全没有要救阿福的打算。
蒋书星此刻也顾不上再教训郑香芝了,焦急地喊道:“路景,快松手,真闹出人命,谁也救不了你!”
路景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,通红一片,咬牙切齿地说:“他竟敢伤了寒烟,他就得死!”
温寒烟见状,赶忙扑上前去,大声喊道:“路景,快松手!”
听到温寒烟的声音,路景眼底的杀意稍稍淡了一些。
温寒烟仰着头,眼中满是泪水,哽咽着说:“路景,你要是杀了人,是要坐牢的。你要是不在了,我该怎么办?
以后再有人欺负我,谁来保护我?你说过要对我负责一辈子的,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!”
她的眼泪不停地滚落,每一滴都像滚烫的珠子,灼烧着路景的心。
终于,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