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脱下温寒烟的鞋袜。
温寒烟的脚白嫩小巧,路景仔细检查着,连脚趾缝都没放过。温寒烟本就怕痒,脚心更是敏感,路景这么一握,她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,好几次想要挣脱。
但路景的手劲很大,带着枪茧的指腹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脚底,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“这儿都磨红了!”路景心疼地摩挲着温寒烟小脚趾上的红印。
其实温寒烟没那么娇弱,只是这双新皮鞋是爷爷特意给她买的,不太合脚,走了这段路脚确实有点疼,但还能忍受。
她赶忙抢过鞋袜穿上,说道:“没事儿,我不疼,能继续走。”
可路景却不依,一把拉住她,强势地说道:“别逞强,我背你!”
路景平日里训练强度大,浑身都是力气,背起温寒烟就像背个孩子似的轻松。他背着温寒烟,心里满是欢喜,温寒烟的身体娇软,贴在他背上,让他感觉骨头都酥了。
小关先开车通过了颠簸路段,把车停在路边等待他们。
阳光炽热,小关站在高处远远望去,一眼就看到路景背着温寒烟走在光晕里。微风吹起温寒烟的长发,发丝轻轻拂过路景的脸,仿佛是月老牵的红线,将两人紧紧相连。
温寒烟重新坐回车里,继续踏上行程。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,但好在没再呕吐,车子顺利抵达了驻军地所在的镇子。
这是一座军民混居的边陲小镇,镇子西南方向是军事管理区,军属们则散住在镇上,没有专门的家属大院。
车子刚驶进镇子,就听到一阵热闹的锣鼓声。“郭爽姐今天结婚呢……”
小关随口说了一句,突然像是想起什么,赶忙闭上了嘴,紧张地从内后视镜里看了几眼。
温寒烟听到“郭爽”这个名字,小关还叫她姐,不禁有些疑惑。
路景神色自然地解释道:“郭爽是当地的拥军模范,有次我出任务受伤,在她家养过一段时间的病。”
车子往前开了没多远,就被热闹的婚礼现场堵住了。前方一户人家门口张灯结彩,锣鼓喧天,人们围在一起抢喜糖、看热闹,把狭窄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。
路景见状,对温寒烟说道:“下车走几步吧,前面巷子右转